通红的炭盆…… 皮肉与火炭烙铁接触的瞬间,似乎有滋啦的声响,记不清了。切肤之痛,痛不堪忍,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就生生疼死过去。 再醒来她的脸已然毁了。 她倒是不难过。既然求生无门求死又不能,毁了这招祸之源没什么不好。 她难过的是樊琼枝替她去了竞都王府。 事发之时,樊琼枝就站在鸨母身侧,一脸木然,眼底也尽是森寒,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被拖进刑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