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没忘记。 “无事。”樊琼枝并未回头看他,扯掉他的手,跟着侍女走了。 宽敞的舱室内,香雾袅袅、陈设精致,榻枰案几无不俱全。 故人隔案而坐,两双相似的眼睛注视着彼此。 “没想到还能再见到。” “是啊,没想到。” 与樊琼枝对视的第一眼姜佛桑就知道,此樊琼枝非彼樊琼枝,她终是“想”起来了。 而直到此刻,与姜佛桑面对面坐着,樊琼枝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