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姊?阿姊?” 樊琼林正哀求着谅解,抬头,就见阿姊正一脸陌生的盯着自己。 不止是陌生,还有种说不出的…… 樊琼林有些慌,抓住她的手连叫了几声。 樊琼枝一个寒噤,甩开樊琼林,下意识往舱壁靠了靠。紧咬着牙,额头很快渗出汗来。 “阿姊,你这是……又发噩梦了?你别吓我!再忍忍,等靠了岸咱们就去医馆……” 一声声阿姊让游走的神智被唤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