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离水岸而去,岸上的人仍冲着这边挥手。 终于,人影一点点缩小。 熟悉的人、过往的事,连同整个北地,一起被抛在了身后。 “女君,起风了,咱们进去罢。” 菖蒲看着扶拦远眺的女君。 卸去了强撑,她脸上露出一份茫然来,似乎是在看钟二娘子与何五娘子所在,又似乎在看向更远的地方。 菖蒲动了动嘴唇,想说些什么,又不知该说什么。 侧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