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,本就有说不完的话,多一息的沉默都觉得是浪费。 姜佛桑问:“搬离萧家那晚我同你说得那些话,你可还记得?” 萧元度当然记得,每一个字都记得。 姜女说他为所欲为、无法无天,不知敬畏二字何写——他最初的确如此,他也付出了代价。 现在,他有了珍惜之人,愈是珍之重之,愈是患得患失。虽未到束手束脚的地步,行事终也变得有所忌惮和收敛,对她当日那番所言就更有了深切的体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