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其次,“如若不然,你另派一队人马护送我便是,这样总该放心了?总之不能由你来送。” 萧元度这才没话说,可心里还是有些更得慌。 姜佛桑也感知到他的这种情绪,手缓缓拍着他的背,想要尽可能给他安抚,但她心底又何尝不是同样的怅然?甚至更比他更甚。 便只有将这份难以诉诸于人的沉郁压在心底,无言地偎紧他。 这个人,这个怀抱,过了今夜,便就不属于她了。 然分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