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只有一回,也足够她记这个仇了。 何况还有后来那些事…… “他们要对付你便对付你,非要把我牵扯进来,我岂能不还以颜色?” 萧元度逼近她,“只是为了还以颜色?没有别的原因。” 姜佛桑颔首,一本正经:“自然。” 萧元度挑眉,话锋一转又问了另一个问题:“我去户曹转了转,这才知道派发出去的安家钱有一部分是你那缭作的钱库所出,为何?” “我曾提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