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从锦衾中探出头来,眼角往上瞄了一眼,倒没否认。 萧琥的人虽撤了,萧元度的人始终都在,知道这些也不算意外。 不过陈武已足够小心…… 想了想,还是问了句:“你如何知晓的?” 萧元度单手撑着脑袋,另一只抓着她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来去:“我昨日去州衙,听洪襄身边的佐吏说起前因,就猜那对因恶钱倾家荡产又‘恰巧’哭求哀告到洪襄跟前的夫妇是你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