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又探头望了望黑沉沉似要榻下来的天,有些不安。 直到熟悉的身影重又出现在视线中,悬着的心才落了回去。 萧元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“还是老样子,竟没被人占去。” 他说这话时眉毛扬着,有种与年龄不符的得意,仿佛这不单单止是个山洞,而是个藏宝之地。 “走吧。” 姜佛桑刚要迈步,被他扯住。伸手指给她看。 这一带可没有修砌好的石径,全是杂草泥水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