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不下。 若不是长生教叛乱,她怕是都不会等自己回来,早就回南地了罢? 两侧额角突突跳动着,心底似一片荒泽,他用力握紧了酒樽,却还是抵挡不住那种万蚁啃噬的感觉,只能一樽接着一樽往下灌。 酒水入腹,全无滋味,却多少能缓解一下那股难受劲儿。 嫌用酒樽不过瘾,干脆抱着酒坛畅饮,潘岳拦也拦不住。 不多久,两人喝得都有些高了。 潘岳空有舍命陪君子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