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喝酒,不会借酒浇什么愁,也不会借酒躲避。从来只有别人发愁、别人躲他的份。 可自打跟姜女缠上,这都多少回了? “何必?如你所说,你一直都知道她是在利用你,从来没有交付多少真心,即便误以为她心里藏着人也没有如何当回事,不就是笃定自己有朝一日能征服她?马有失蹄,人有失手,既是你自己先动的心,那就愿赌服输——” 萧元度抬眼,眼底一片暗红。 “是,我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