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细汗,眉心皱成川字,时不时发出哼吟声,显见难受得厉害。 萧元度干看着,束手无策,不知该怎么减轻她的疼痛,悔恨交加,恨不得再甩自己两巴掌才好。 此刻,阖着眼,呼吸轻微,没甚么动静,反而更让人忧心。 直到走近些,确定气息的确还在,心下才稍稍安稳些。 屈膝坐于榻侧,双肘撑于膝头,垂眼看着地面。 想起她已许久不曾生过病,他也几乎忘记了她病恹恹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