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没能走成。 昨日那位医官又被请了过来。 萧元度虽觉此人无多少实才,奈何这鬼地方除了他也找不到更好的,专擅脑科的就更难寻了。他好歹懂些皮毛,只能将就着用。 医官诊后,话与昨日无差,气得萧元度瞋目擂案。 想起隔壁,握紧拳,硬忍下了。 声音也尽量压低,却还是怒意浓重,“你一口一个正常,正常人岂会如此?!” “某昨日就说过,尊夫人颅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