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突然被推开,萧元度阔步进来。 视线先是落在案几上的杯盘碗盏,而后移向铜镜前坐着的人。 “你到底在闹什么?”萧元度忍着火气问。 姜佛桑捡起木梳继续梳理头发,“妾何曾闹过。” 自离了良栖山院,不言不语,饭也不好好吃,这还叫没闹? 糗粮的确不好入口,所经地方偏僻也难寻像样吃食,若只是因为如此倒也罢了,打来的那些野物她尝也不愿尝,倒是全喂给了侍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