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抬起,按住心口。 仍能感觉到内心地撕扯,仿佛有两个姜佛桑,一个想沿着原本的轨迹走,另一个却想要走另一条路。 “是你在逃避?还是我们。” 她看着铜镜中时而一脸清冷时而泫然欲泣的女人,低低问,轻轻笑,而后摇了摇头。 “你以为重生就真是新生?那些疤不在脸上,却在心上。回不到过去了……” 如她所说,这是全新的一生,如若嫁给扈长蘅,婚姻顺遂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