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度重重一哼。 这话姜女说倒也罢了,他在姜女跟前也的确不敢提起这茬。 但是面对旁人,别指望萧元度有半分愧悔,尤其是对扈长蘅。 “你也是北地生北地长的,劫夺婚之俗还用我告知你?” “存在便是合理,便可以为你所用,所以你是这样认为的?”扈长蘅颔首,“只不知她是否也这般想?若然如此,你们早该儿女绕膝了才是。” 萧元度神色一滞,若无其事道“我们夫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