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逐渐连贯了起来。 满目疮痍、满耳哀嚎,无穷尽的身心折磨,尊严被践踏脚下,挣扎求存却横生变故,相依为命却反目成仇 火盆可真烫啊,她的脸好疼啊,那被黥在脸上的名字,那被灌了一半的哑药 像蝼蚁一样苟活着,活在暗无天日处,以为这一生也就如此了。 可是有一天,有一个人指着她,“就是她了。” 于是她被送进了一个小院。 仍未得自由,仍被人监禁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