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动身,已走了大半个月了。我想着北地风雪大,没好多留她” 柏夫人也猜到了他此行不单是为赔罪,应当是来接阿娪的。只当两人路上岔开了。 “我以为你已知晓——” 虽有些失望,但姜女自己回了棘原,萧元度多少松了口气。 但不知怎地,他总觉得心里不大安稳。 待问明姜女回程路线,眉心更是打成了死结。 早便猜到,姜女若要回去,过漳江以后必然取道北行,抵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