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妾不能。” 姜佛桑的话掷地有声,解释之言与休屠那些相差无几。 重点强调了后半句:“妾已上禀大人公与阿家,获准之后才与裴家郎君同行。” 萧元度咬紧牙根:“你又将我这个夫主置于何地?” “未跟夫主请示,是妾之过。然,”姜佛桑顿了顿,抬眼看他,“夫主想必才从琼芝别苑过来,妾的人连琼枝别苑也靠近不得,又如何相告呢?” 萧元度一噎,一时竟无话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