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琼枝笑了笑,她总是不忍拒绝阿弟的要求。尤其当他处于病痛中,弱着声气,眼带哀求地望着她时。 “好。” 从人取了琴来,夜色幽幽,琴音复又扬起。 樊琼林偏头望着端坐抚琴的阿姊,喃喃:“阿姊弹得真好。” “好么?”这句似是在问他,又是问自己。 随即摇了摇头,不,还不够好。 在梦里,她曾听过更好的琴声。 那是真正的金石之音,轻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