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系着,他与姜女之间也就如此了。 所以近些天,他翻来覆去地想,一直想。 “你只告诉我,究竟有几分可行?”萧元度抬眼看他。 “劫夺婚之俗为害之深,由来已久,超乎想象,上官有这个心是好的。也不瞒上官,卑职也深恨之……上官稍等。” 程平离开片刻,再回来,怀里抱着许多卷宗。 “上官请看,这上头所记,一桩桩、一件件,血淋淋全是人命。死者多是不堪受辱的新妇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