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身份的分野,彭惑习惯了,又或者说麻木了,以往也不觉如何,尽量不去想也就是了。 可小辈们对此却无法忍受。 他们生长于锦绣丛中,仆役环绕,家人疼护,&bsp;&bsp;对于外间的残酷见得太少,更不会想到这残酷二字有一天也会跟他们挂上钩。 去岁,幺女彭绮就曾哭着跑来问他“阿父,你也算是朝廷大员,我们家仆从车马并不比别家少,为何那些世家女不肯同我一处说笑玩乐?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