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见萧元度裹手的纱布已经不辨原本的颜色,拆开来看,果然又渗血了。 “方才苗飞出来,妾请他为夫主看看手伤,难不成是苗飞忘记了?” 苗飞没忘,只是萧元度心烦得紧,就没让他看。 右手攥了一下,&bsp;&bsp;又展开,语气里有故作的轻松,“这点伤,无碍的。” 姜佛桑不听他说,另取来干净纱布和伤药为他更换。 一边换药一边将打算说给他听,“乡民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