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内里千疮百孔,一直在破溃、流血、流脓。 日常不经意的一句话、一件事,轻易就能勾起上覆的那层疤痂,牵皮带肉、扯骨连筋。 而每当这种时候,那种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屈辱、恨意,让她连冷静也做不到,只想杀人。 积雪山中,她曾经举起了刀。 那一刻她似乎是清醒的,却又并不全然清醒。 她忽视了萧元度甲胄在身,忽视了自己根本不是萧元度的对手,忽视了若一击不中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