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了些功夫总算给新妇灌了下去。新妇失血过多,又饮了麻汤,很快便陷入昏睡。 但两人并不能就此放心,万一缝合时她醒来…… “还得找人按住她腿才行。” “我来。”有人掀帘进来。 是方才那个挨打的妇人,也即偷放新妇离开的人。 才因新妇挨了一顿毒打,鼻青脸肿,即便如此她还是愿意站住来。 “如何称呼?” 妇人垂着眼皮,&bsp;&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