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扭头对苗飞道。 她嘴上说着闯过这一关就好,然而这一关又岂是那么好闯的? 便是寻常伤口,穿皮引肉的痛一般人都能以承受,何况伤在那里。那里对疼痛的感知还要强上百倍。 “若世上真有麻沸散便好了……”苗飞感慨。 听闻前朝有人曾用麻沸散为患者实施过全身麻醉,只可惜药方并不曾流传下来。 姜佛桑回想了一下,“不若用酒调服大草乌细末试试。” 苗飞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