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忽而反应过来,“夫主今日怎么总问起我闺中之事?” 萧元度一脸淡然,“闲谈而已,左右无事。” “那,”姜佛桑偏头看他,“夫主倒是说说,你如何会跳丸之戏的。” “这有何难?”萧元度瞥她,“你怎不问我为何会掷飞盘?” “以夫主的身手,掷飞盘自不在话下,跳丸却不同,门外汉断做不到夫主那般。” 萧元度扯了下嘴角,“你猜得不错,我在洛邑拜过一个师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