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所谈话题的严肃凝重半分也没有了,气氛轻松起来。 姜佛桑起身,走到书架旁,随手翻起上面的书册,“还真让夫主猜着了,妾就如那五技而穷的梧鼠,且容我再学几个新辞来——” 萧元度乐了一下,目光才要转走,不知想起什么,忽地站起身,也朝书架走去。 然而已经晚了。 姜佛桑手里握着一卷诗赋,偏过头,似笑非笑望着他,“夫主何时对这些也感兴趣了?” 萧元度神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