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会儿话。” 姜佛桑欣然道“也好。” 萧元度斟了盏茶递到她面前,目光盯着她光洁的颈项看,其上一道轻微的划痕,痂已脱落。 “我让休屠送去的药膏用了如何?” 邻县有位年姓医官最擅祛痕,家有祖传玉肌膏,萧元度亲自去讨要了一瓶。 “甚有效用。”姜佛桑偏首给他看,“颜色已是淡了许多。” 她的脖颈纤细秀挺,肤色太白的缘故,连皮肤下的脉络都看得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