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脖颈,这感觉有些熟悉,但她已管不了许多。 她只知道,这人不死,死的就是她。 ……柴刀嵌在骨头里,再拔不出来,姜佛桑力竭松手。 凝香瘫坐在地,已经吓傻了。 姜佛桑看了眼被鲜血染红的双手,脑中也一片空白。 室内针落可闻,外面隐约传来喊杀声,紧跟着木门被拍响“头领、头领!有人攻进来了!” 凝香噤若寒蝉。 姜佛桑一个战栗回过神,不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