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只是觉得穿着这身舞刀弄棍终归不太便利。 见姜女一径盯着自己打量,眼中隐隐还带着赞赏,萧元度只作没看到,走回书案边。 “不是说要给医署那边写一本什么书?字没写几个,倒是好睡。” 边说边随手翻起她写的那几张纸,目光专注,实际一个字也未入目。 姜佛桑并没有被人抓包偷懒的羞赧,从容道“夫主怎知妾是贪睡而不是梦中写书?” 萧元度嗤了一声,懒得听她胡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