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疤,菖蒲没绷住,转过头,目光盯着他右眼角。 疤痕很淡,只有她一个指节长,平常可以忽略,眼下得知了由来却忽而觉得刺目起来。 嘴唇动了动,问了句没意义的话,“疼吗?” 休屠猛摇头“不疼!公子打过我之后又把最贵的伤药给了我,不然疤痕更长,那就真娶不到——”后面吞了声。 他能忍住,菖蒲却忍不住“你跟随他最久,他也下得了这个狠心?可真够混账的。” “公子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