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端起,正欲饮尽的时候,迟疑了一下,先抿了一口。 姜佛桑含笑,“妾方才试了试,不冷不热,适宜入口。” 萧元度只作没听到,慢悠悠喝完一碗,那么苦的药,竟是连眉头也不皱。 碗搁了回去,姜女却没像昨日那般给他斟茶,似乎是忘了。 反而拿起漆盘另一边的纱药及清创药看着他,“妾来给夫主换药?” 一晚过去,他额头的纱布已经变成褐色,隐约还有些暗黄,看样子渗出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