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滂沱,地面已有不少积水,这时候回内院必要打湿衣衫,姜佛桑便没急着走,重新走到窗边坐下。 屋室内突然静了下去,萧元度盯着房梁,尽量不往那边看,耳朵却是前所未有的灵敏。风雨声、翻书声,还有姜女轻匀的呼吸声,声声入耳,想遮蔽都遮蔽不了。 不欲再胡思乱想,索性没话找话,“何时到的。” 姜佛桑停下翻书的动作,回“辰正二刻。” 萧元度是辰正初刻离的府,两人刚好前后脚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