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女手里端着一个漆盘,其上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药。 “夫主起来把药喝了罢。方才就煎好了,妾见夫主睡得沉,又闻夫主近来都未歇息好,便没让叫醒你,一直在灶上温到现在。” 漆盘搁在窗边的长案上,她端起碗走到塌边,侧身坐下,右手执着调羹轻轻搅动,偶尔吹拂两下。 萧元度有的没的想了一箩筐,到底也没能理清。 而扰乱他心思的姜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