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让你这时候教我,万一落个后遗症,岂不是要负担你一辈子。” “真那样求之不得!”钟媄眼睛放光,“我这人又听话、吃得也少,表嫂你别怕养不起。” 玩笑归玩笑,她心理也明白,学骑马这个借口实在不高明,首先姨母那关就过不去。 “不然装病呢?”回想一下他夫妻二人相处的情形钟媄就要心梗,实在不想她再回去受那份罪,劳力是未必,可它劳心,“我瞧着五表兄也不是很想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