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群田舍鼠辈!分明是污蔑,女君切勿相信。”冯铨看完,脸涨得通红,不知是慌还是恼。 却原来这几张纸上密密麻麻列的不是别的,而是他的“罪状”。 虐打田奴、苛扣佃户、逼索部曲,可谓赃秽狼藉,德行败坏到了极点,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。 奴隶们纵是被打死也无人关心,早已认命,部曲那边也是差不多情况;佃户们衣食皆要仰仗庄园,往往能忍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