菖蒲终于明白女君方才为何不去了。 “我若是去了,要不要为翟氏求情?求罢,我心里不乐意;若是不求,岂非显得我铁石心肠,全无娣姒之情?再者,翟氏若当着我的面挨训受罚,届时非但不会愧疚反思,反而会觉得是因我才出得丑,以她那针鼻似的心眼,小怨也要结成大仇了,以后岂非更要来扰我。” “所以女君称病,既避免被佟夫人拿来和稀泥,也是告诉佟夫人你的态度?” 姜佛桑笑了笑,没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