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度翌日起了个大早,确切地说,他是一夜没睡好。 不料有人比他更早。 看着廊下笑盈盈等着自己的姜女,萧元度脚步蓦地顿住,昨晚一些画面再次浮现。 “我,”他清了清嗓,“昨夜我喝多了。”不然也不会那般失态。 一夜过去,情绪平复不少,也不知是理亏还是尴尬,面对姜女时纵然心情比昨日还要复杂,语气却已平静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