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“六娘子可还好?信中怎么说?” 姜佛桑把毛笔洗净,挂在笔架上晾干,这才抚膝坐下,端起茶盏啜饮了一口。 “都是些官面话。” 这信明显经人“把过关”的,一点破绽也没有,客气到了生疏的地步。 她上封信碍于种种顾虑,也没能畅所欲言,佛茵的回信亦相差无几问好,简要交代一下自己在兴平的衣食起居,而后拉拉杂杂说了一通兴平的山水景胜。 幸而两人幼时喜欢玩藏字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