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睡到日中,洗漱后随意用了些饭食就去了二堂,正想问问昨夜刑讯之事,姜女来了。 “有什么事内院不能说?”萧元度坐于案后,胡乱抽了卷案宗在手,佯装在看,显然并不太想理会她。 “妾要说的是正事。” “这里是处理公务之所——” “妾尝闻,为政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