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磨砺也好,萧元度去就去罢,她实在不想陪同前去。 “我知晓你的为难。你是打南边嫁过来的,本就不惯北地气候,那巫雄县远天远地,还要往北走不说,天寒地冻比之棘原更甚,便是铁打的汉子也难熬,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妇人家又哪里受得住?” 佟夫人深表理解,却仍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。 “非是我这个做阿家的不心疼你,只是你与五郎新婚未久,夫主远行赴任,做妻子的本应相随。我与主公身体皆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