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是否再无转圜?” “主公的性子你也清楚,他做下的决定,唯有大郎能说动。偏偏这回……”佟夫人摇头直叹,“大郎也真是!往常他是最疼五郎的一个,这次非但不帮着求情,就连去巫雄也是他的提议。” 姜佛桑心下一动“是兄伯的主意?” 佟夫人颔首应是,“总之这巫雄,五郎是去定了。” 心念电转之间,姜佛桑垂下眼帘“儿妇畏寒,近来又伤了腿,可否暂留府中养伤?况且高堂俱在,我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