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姜佛桑面上微微笑,心头却是愈想愈火起,瞥了眼案头未曾碰过的酒樽,端起也饮了一口。 罗氏看见,讶异道:“弟妇竟也好酒?” 这酒比之昨晚的还要烈些,姜佛桑有了准备,勉强控制住了表情,缓缓放下衣袖,摇了摇头:“止是好奇,并不擅饮。” 罗氏笑:“如何,北酒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