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得了清静,姜佛桑闭上眼,一脸疲色。 闻到药味,更添烦恼。命人撤了隐枕,躺下便拉过衾被遮住了脸,任良媪如何劝说也不露头。 “女君这是怎么了?”她少有这般使气的时候,从来都是乖乖喝下,最不需要人操心。 想是怕苦,良媪便软下声,像儿时哄她喝药那般,“今日里头添了甘草,不苦的,你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