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萧琥伸手摸了摸唇畔那两撇短髭,“儿妇所为何来?” 心里却已有了猜测——老五久不归家,新妇备受冷落,捱到如今,想必是忍不下去,告状来了。 这种内宅之事,按说不该来找他。 但前番佟氏才跟他诉过苦,老五的臭脾气他又再清楚不过,非是良言善语就规劝的来的,佟氏想必也尽了力。 他们于新妇确有亏欠,所以方才才没将她阻之门外。 萧琥正在琢磨安抚之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