隼般锋锐的双目只盯着钟献。 钟献已丧魂失魄,却还是颤着手推开钟媄:“不,是我、我,都是我一个人干的,与我阿妹无关……” 对这样一个脓包,萧元度多一句都懒得说。 重重一哼:“这次以发代首,再有下回,取的就是你项上人头!” 兄妹俩顿时如蒙大赦,忙不迭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