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仍放在原处,妾何曾动过?” “你——”萧元度怒极,脸色黑如锅底,“我倒是小瞧了你,看样子萧家妇的身份你适应得很好。我若是再晚几日回来,怕是都没有落脚之地了。” 姜佛桑谦逊一笑:“夫主说得是哪里话。夫主既强娶了我,岂不知夫妻一体?咱们既是夫妻,你的就是我的,何分彼此呢。” 萧元度瞠目,险些被这句话气出个好歹来。 知道此女性伪,却不知她竟还有如此厚的脸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