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伍的气氛很是低迷。 一路上,行宿都由绍伯安排。 遇邸店的时候少,多数是露宿,今日也不例外。 眼见太阳已落至半山,再往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荒林,邵伯命车队停下,选了近水、背风、远崖处就地扎营。 若搁以往,九媵们说不得也要下车走动走动。 这会儿却是一点兴致也没了。 荒山野水荒林,处处荒,有甚么看头?越看越愁,好几辆马车内都传来压抑的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