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,和宿在野外也没甚区别。 车行半个月后再观,众人较之以往更萎靡了。 陆路颠簸,乘坐久了浑身酸痛是一方面;除了这个,最主要还是心理上的落差。 越往北,人口稠密的繁华大邑几乎不见。 满眼破败荒凉,众人才意识到被抛在身后的不止是漳江,还有江南的繁华。 最开始的新鲜被身体的疲惫和行程的枯燥消耗的点滴不剩,反倒是原先强压在心头的茫然与恐慌占据了上风。